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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3/4页)
楼请,不是二楼三号房,是二楼三号号码牌排队,走这边。”    “麻烦让一下,借过,借过,我不是奔丧的,我在这里上班,借过。”    “等一等,等一等,是四十三岁那个还是八十三岁那个啊?四十三岁那位已经拉去火葬场了!”    “啊!!老朱啊!你走得太早了!!太年轻了啊!”    一排黑伞骨牌似地接连倒下,一个头顶花白的男人跪在了雨里。不远处另一条奔丧的队伍侧目看着他们,满世界的落水声,分不清是雨声还是哭声。地上的人和车像棋子一样移动着。    费觉关上了窗,拂去绷带上的雨珠子,往屋里扫了眼。房间里做规矩传统的灵堂装饰,花只有一种,唯有两色,棺木停在屋子正中央,供桌上摆着遗像,供奉着些瓜果祭品,米酒小菜。棺木前的数排座位空空荡荡。    费觉眼角一斜,踹了下边上的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个秃顶男人,秃瓢油亮,肥软的双手叠在啤酒肚上,打出个响亮的鼻鼾,半晌才大喊了声,揉搓鼻子,缓缓睁开了眼睛:“条子来了?奔丧也算是非法集会了?”    费觉笑了出来,戳戳手表:“言叔你不用去接老婆啊?都几点了,半岛下午茶该收摊了。”    言叔的两只眼睛都睁开了,睁大了,一点算,灵堂里只剩下他和费觉两个大活人,他摸摸脑袋,叹了声。    “都走了。”费觉说,走去给供桌上的香炉换香,他问了句:“还是您要陪我一块儿去火葬场?”    言叔摆了摆手,露出个“还是免了”的表情,撑着膝盖站起来。费觉侧着身子多看了他一会儿,言叔右腿稍跛,走起路来步履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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