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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5  (第2/4页)
八卦了,挂了电话走过去:“杜叔。”    杜礼良很恭敬地冲他点了点头,笑笑道:“表少爷。我看这就这样,今天怕没事,您就收工喽。”    他穿身黑衣黑裤,开口带了不易改的南方口音,眉目慈和。    但多少年了,荣旗每见他,就有小时候和他表哥周凭一起跟在杜礼良身边学规矩的往事回忆,还是会怕。    随着年纪渐长,孩童的怕慢慢成了大人的敬,讲话也是要慢三分、低三度的。    “我还熬得住,在这儿盯着,您先回去休息。”    杜礼良却轻轻摆手,只道:“我再看看。”    跟着没白天没黑夜地折腾了几天,荣旗确实累了,也明白里头的人要紧,眼下周凭不在,杜礼良不可能离了这儿,思索道:“那行,等我哥过来,您让人告我一声。有别的事儿也叫我就成。”    杜礼良侧过脸微点点下巴,就有人过来送荣旗下楼。    陆新宜刚睡着没多久,荣旗走后,病房里外更没人敢说话,这一层不算医生和护士,还有三十多个人,动静还顶不上外头榕树上的蝉鸣。    周凭是早饭时分被叫走的,事多且杂,但也赶在陆新宜午睡醒前就回来了。    闷热的盛夏晌午,杜礼良原本在套间外的小客厅端坐着闭目养神,但等周凭推门进来,他就隔着半步远的距离跟着,挂衣服、放包、拿水,没再坐过。    “饭吃了?”周凭边抬手松领带,边往里看了眼,是在问陆新宜。    “吃了,叫人送的四季春的菜,个个都好,只是没吃多少。”杜礼良低声回答,“我想呢,大概还是不习惯?或者也因为伤心……他那位,爷爷,医生说的,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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