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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8  (第2/4页)
 他能从西疆爬回来,自然有通天的耳目。只是真正叫他受不住的,是这背后,江忱是真真正正想要杀了他。    他们之间谁欠谁的早说不清楚,彼此之间也是真的有过恨之入骨。    所以眼下和解了吗?    江无渡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脚下该走去哪里。    正月将过,他登基后的第一个年节就在江忱的昏睡中过去,谢琅被囚着,宫城才经一场叛乱,里里外外尽是肃杀气,大红灯笼燃起都不像是喜庆,更像是一捧烧着的血。    后人再说起那一年的正月,关于帝王与公主之间这段风月事尽数被掩盖在腥风血雨之下。    那是国朝中兴纪年的开启,也是无数割据大族的覆灭的开端。    被称为东帝的谢家因为嫡子谋逆而被逐步蚕食架空,无数暗中从东面伸到帝都的爪牙被尽数切断。    谢家当然是图谋已久,步步为营。    然而上头掌权的是江无渡。    他从西疆谋逆入京,一路仿佛神兵天降无声无息,原因无他,从西疆到帝都的几个城池尽数是他的人。    帝王埋伏在城中的探子还来不及加急上报,就先被加急行军的江无渡截了胡,一杆长枪挑破了宫城的寂寂长夜,给宣室殿染上了浓烈的血色。    连彻夜烧着的龙涎香都盖不住那腥甜的血气。    这种事情由来只能成功一次,江无渡把头颅悬在身前,破宫城而入,于是后人再也无从效仿,因为坐在那位子上的帝王晓得了该忌惮什么。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更迭了从谢家驻地到帝都的大小各级官员,那些人被调到天南海北,再不碰头,而这一路上则林立了他的人。    这是逼人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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