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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能慢慢擦。好在，这是整人道具，不是把人往死里坑，桌上沾染的黑色污渍很快就被擦掉，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衣服上也被喷了不少黑色点点，夏含清用纸擦，同样擦干净。夏含清想：胖小碟，算你有良心，没有太过分！

    然而，如果事情只是这么简单，那胖小碟就不是胖小碟了。

    另一边，王铁锤用纸擦了半天脸，用掉好几张纸，后面纸上的污渍越来越淡，直至没有。她觉得应该擦干净了，顺嘴问一下正在拆新到化妆品的王艳秋：“秋，我脸上擦干净了吗？”

    王艳秋手里拿着隔离霜正在捏呢，看到王铁锤，手上用力，挤出来一大坨。

    “铁锤，你……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哈哈哈……”

    起先还是站直了笑，到后来忍不住，笑弯了腰。

    “什么情况？”王铁锤觉得王艳秋反应可真大，她很好笑吗？索性走到阳台去。那边的墙上有以前学姐留下的镜子。

    “我的天！”

    王铁锤的声音不像王金淼那样尖锐，但她放开嗓子之后，音量绝对不小。就连宿管站那边的阿姨都赶紧问：“怎么啦？”

    镜子里，一张黑乎乎的大脸，宛如妆没上好的包公。

    “这是什么鬼？”王铁锤走到夏含清面前，委屈的快哭了：“含清，你买的什么东西啊？”

    正在用纸擦脸的夏含清：……

    丢掉手里的纸，夏含清快速站起来，走到阳台，面对镜子。

    然后，怀疑人生。

    胖小碟，是不是在你生病之后，我对你太好，以至于你忘了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