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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清秋 我就要靠后面,你到底行不行?  (第6/8页)
着,就是达不到高潮。白澧咬着牙呜咽,“不,不要!我就要靠后面——呃啊啊啊!酸啊!阿燧!难受……你到底行不行,把我干出来啊!”    燧无奈地握紧了他的手,沉默地抵住腺体,小幅度地飞快顶弄起来。剧烈而密集的刺激毫不留情地钻入腺体,白澧失声尖叫,崩溃地弹动起来,哭得音不成调。燧狠了狠心,不断地加重力道,不顾白澧嘶哑的哭叫,来回地碾压那处爽到发麻的嫩rou。    “唔!”煎熬得浑身粉红的青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浑身剧烈地震颤,绷紧了身体射了出来。苦闷不堪的yinjing终于突破牢笼,激烈地飚射出来,喷尽了白浊又涌出前列腺液,染得燧小麦色的胸膛一片浊白。太过炫目的快感过后是后xue剧烈地吸吮,燧倒吸一口气,叹息着射了出来。    “唔!啊,啊……阿燧呜呜啊!”白澧酸软地倒在床上,忽然觉得后xue中慢慢热起来,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游走,乏力和酸痛慢慢褪去,一时神清目明,舒适无边。白澧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双修的术法用得这样好。”    燧慢慢退出来,把人抱在怀里,“阿澧,你愿意吗?”    白澧靠着他,带着情事后特有的慵懒,轻轻一笑,酒窝一闪即逝,看得燧心头一跳,“阿澧……”    “嗯,真人的就是不一样。”    秋日的天空蓝得深邃,白澧抱着电脑,坐在咖啡馆熟悉的位置,专注地工作。他的衬衫袖口微微收起,露出一截骨rou匀停的小臂。    燧站在咖啡馆外,隔着窗户看了他一会儿,才推门进来,坐在他的对面。    白澧没什么反应。于是他就坐在那儿,静静地等。    写完一段,白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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