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与子（1） (第3/11页)

白，虽然他没有看见她，也没有听见她，但她肯定一直在家里。

    也许她在睡午觉什么的。

    他把杂志放在地板上，正准备拿一块抹布擦干净时，他听到有人在轻轻地敲门。

    然后门开了一道缝，他mama把头探进屋里说：「我进来可以吗，鲍比？请让我进来。」

    「哎呀，mama，我一会就出来。你能等一下吗？」

    「鲍比，我想和你谈谈——就现在。」

    她说着，门开得更大了，她走了进去。

    「请让我进来。」

    等她完全进屋后，她轻轻关上门，转向仍坐在马桶上、裤子还裹在脚踝上的儿子。」

    她低头看着他上翘的脸，「真的很抱歉打扰你，但我想跟你说这件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不舒服吗？」

    「谈什么，mama？」

    「这个。你知道——你在这样做。手yin。」

    「哦，天啊，mama……」

    「没关系，鲍比。听着——自从我跟你父亲谈过这个问题，我就一直想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可是他实在是个窝囊废，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拒绝讨论。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你知道，我是你mama——我也很好奇。你能和我讨论一下吗？」

    「我，呃，可以先穿好衣服吗？」

    鲍比问道，尽管他的勃起已经消退，但他仍然半裸地坐在他母亲面前感到有点尴尬。

    「嗯……我想也许你愿意，呃，把你开始做的事情做完——在我无礼地打断你之前。」

    看到儿子没有回答，她轻轻地说：「没关

    系。你可以继续。我真的很想让你把它做完，鲍比。」

    「你是说把它做完？」

    就现在？」

    他疑惑地问。

    「嗯哼，如果你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