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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到了茕茕孑立的缥缈身影。

    “先祖！”张谨翼快跑到了张龘面前，笑容一收，恭恭敬敬地行礼。

    张龘含笑抬手，便有风托起了张谨翼的小身体，“此行感受如何？”

    张谨翼眼睛发亮，脸蛋发红，整个人都好像颗发光的小灯泡。他叽叽喳喳地讲了自己的所见所闻，重点是叉烧和星辰，封印的星辰、龙族的秘闻、光明元素……说着说着，张谨翼瞄了眼洛凌，眼睛微垂，声音低了下去，用脚尖蹭着亡灵深渊灰色的土地。

    张龘看向洛凌。

    洛凌坦荡荡地与他对视。

    “地府命我来改变这个位面的法则。正好借着接下来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将新的法则推行开来。”张龘说道。

    “这样，我算是神界叛徒吗？”洛凌笑着问道。

    “你心里很清楚。”张龘笑容不改。

    这是位面之间的斗争，无论凡人或神灵，只能推动，不能左右。这一步，迟早会到来。

    洛凌对张龘拱了拱手，带着张谨翼跨入了鬼门关。

    张龘在她背后叫了一声，轻轻弹指，“你工作有变，另外，有人找你。”

    洛凌脚步一顿，转身对张龘点头示意，这才进入了鬼门关。

    “兰冰鬼差……”张谨翼惴惴不安。

    洛凌揉揉他的脑袋，“聪明的小鬼头。别多心了，我看到你就知道你先祖要做什么了。”

    张谨翼松了口气，可还是耷拉下了脑袋，闷闷不乐地揪着洛凌的衣角。

    张龘说有人找，洛凌踏入地府后，先看到了心怀敬畏的杰克，除此之外，就没熟人了。她暗觉奇怪，带着张谨翼这个小尾巴和咖啡这个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