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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只能通过性事掠夺对方的神力和天赋，而且需双方自愿。”

    他狡黠的眼盯着祸瞑陷入沉思的脸，一颦一笑间全是玩味。

    他倒要看看，这神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祸瞑淡然开口道，“你可自愿？”

    亓梧挑了挑眉，有些吃惊。

    “何事自愿？”他明知故问，就想从祸瞑那张嘴里听到那些下流的词来。

    “与吾交好。”

    “我也很好奇，你堂堂一个水神此番是为何。”

    “你在九重天骂的那个老头，吾很讨厌。吾几千年前年少轻狂，许诺只要有能力便会永远护神界，天道见证。”

    亓梧脑子一转，明白了其中关卡。

    “奈于天道，你被他控制了？”

    祸瞑微微点头。

    “你想把神力给我，然后无力管辖？”

    祸瞑又点头。

    “那么我又为什么答应你。”亓梧笑着问他。

    “一开始笃定你打不过，但是若要双方自愿……”祸瞑低头又沉思，想着控制其思想的可能性。

    “别想了，我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先给爷笑一个。”

    祸瞑看着他，极为僵硬的扯了一个笑出来。

    亓梧看着高他一头的祸瞑，心头微动，不自觉红了脸。

    他偏过头道，“真丑。”

    祸瞑抬手按住他的嘴角，轻轻摩挲着。

    “那你教吾，如何笑的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