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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

    之前金笼子里不是挺正常的，也不对，那时候差点阉了自己，也不太正常。

    不过大概是她才回来，之后就好了。

    楚云歌想罢，偏头就看到大夫偷看她。

    楚云歌记得他，之前李观棋给她找的大夫之一，治疗姨妈痛还可以，还给她调养了，现在都还在公主府，那想来是没问题的。

    “本公主醒了，但你需保密。”

    “是，老夫知晓，老夫一定保密，殿下别担心，沈公子很快就会醒。”

    大夫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乱说，毕竟他是公主府的人，公主好他才能一直好。

    卿尘确实很快醒了。

    睁开眼后他顿了顿，随后快速起身：“殿下。”

    但哪里还有殿下的身影。

    他愣怔站了片刻：“原来又是梦……”

    只是这一次的梦，格外的清晰，清晰得他以为是真的，结果还是梦。

    更可恨可悲的是他还醒了。

    “若是没醒该多好……”

    他静坐了片刻，强打起精神：“楚国干旱的问题得解决，为了百姓，也为了殿下。”

    世人只以为他是为了天下，为了楚国还俗，却不知道更是为了殿下。

    在她离开，在永宁公主死后，如愿以偿之毒发作，加心中绝望，他吐血不断，撑着做出了让公主昏迷的决定后，就陷入了昏迷。

    差一点就死了。

    如愿以偿的威力就是如此，更何况他们那时候陷入绝望中。

    楚云歌让他不要自责，道她会回来的，可从她语气表情中，他清楚感觉到她在骗他。

    她只是想让他们活下来而已。

    渡情劫的结果，或成佛或万劫不复，他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