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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老半天，跟了出去。

    希娜三下五除二弄掉了巧克力污渍，转眼瞧见大咧咧地杵在一旁的毛团，正有些奇怪，忽然想到主人的吩咐，于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恭敬地消失了。

    毛团见米奥尼尔进了俩爸爸的房间，谨慎地停在了门口。

    米奥尼尔进门就瞧见壁炉上悬挂的肖像画不再是他熟悉的小粑粑全身像，画中人金色的头发高高盘起，脑袋上顶着一个缀满宝石的五彩缤纷的冠，穿着漂亮的红色裙子，笑吟吟地注视着自己，逼真得不可思议。小米这时候还分不清照片和画像的区别。米奥尼尔觉得她很眼熟，可想了半天，毫无结果。

    他苦恼地转向俩爸爸，指着画中人疑惑的说：“她是谁？”

    海姆达尔这才注意到那幅照片，当场面有菜色。

    老爷马上举起双手，“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刚刚发现。”

    面对儿子那双好奇的纯真眼神，斯图鲁松室长默默蛋疼。

    “那是你mama。”大粑粑斩钉截铁的说。

    米奥尼尔张大嘴巴，“mama？”

    “对。”大粑粑毫不犹豫地点头，故意不去看室长那纠结的小脸儿。

    “我的mama不是里格吗？”米奥尼尔的求知欲令人赞赏。

    “我是爸爸。”海姆达尔纠正。“你不是叫我小爸爸吗？”

    米奥尼尔被绕迷糊了，同时又有点恐慌，“我不是里格生的吗？”mama和小爸爸称呼上的矛盾，被选择性遗忘了。

    海姆达尔正想反驳，骤然回过神来，假如否定这个说法，孩子肯定会追问他的母亲是谁，夫夫二人并不打算隐瞒他的身世，可孩子还小，即便跟他解释也不